“妈，我哪做错了吗？”

“不是，好孩子，把水壶拿上来吧，你快去学习。”

“妈，我想在这陪你一会儿，作业我在学校就写完了。”

“来吧。”

妈妈乌黑的头发，配上深凹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小小的鹅蛋脸，非常雅致端庄。被哮喘折磨了半个月，她的头发毛躁，眼窝更深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脸色蜡黄枯干，没有血色。马宝丹摸了摸妈妈的下巴，一点肉都没有。

“妈，你要么就吃过敏药吧。你这不吃药，扛着多难受啊。”

“过敏药的副作用太大，我免疫系统就不好，影响了其它脏器，得不偿失，挺挺就过去了。”

“看您每年都这样，难受死了。”

“你负责把学习学好，妈妈就阿弥陀佛了。”

“妈，你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妈妈累了，想睡一会。”

“那行，我陪你睡一会。”

莫莉本想让马宝丹去学习，没想到，女儿躺在了她身边。在哮喘病的这段时间，呼吸变得困难，每吸一口气，都能听见痰卡在喉咙“呼噜——呼噜——”的声音，躺着喘不上起来，，所以莫莉只能坐着睡。坐着睡特别容易醒，莫莉的黑眼圈比值班夜班时，又重了一圈。胖乎乎的小脸蛋依偎在身旁，匀称的呼吸表明她已经睡着了，莫莉也闭上了眼睛。

梦中，那个唱歌的仙女姐姐又来了。

“姐姐，我想求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