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与她串通一气,故意骗朕?”嘉庆帝藏着精光的双眸如鹰隼一般紧紧的盯着白楚谕,眸中的怀疑显而易见。
白楚谕施施然站起身来,面色平静一如平常,“儿臣不知。”
“不知?”嘉庆帝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声音骤然拔高,“那她身上如何没有朕要的东西?”
白楚谕并未被嘉庆帝的突然暴怒而吓到,清隽的脸上依旧一片冷淡,平静出声道,“儿臣无法给父皇答案,这恐怕您就要问她了。”
话音刚落,瘫在地上半死的红袖,突然暴起,五爪如鹰爪一般,朝白楚谕的脖颈最脆弱的地方抓了去。
白楚谕快速闪身,仰头朝后避去,只是红袖的动作太过出人意料,尽管白楚谕动作极快,可脸上依旧留下了五道渗出血迹的抓痕。
白楚谕挥袖一掌重重的拍向了红袖的胸口,红袖紧紧的盯着他,一口血水从嘴角喷涌而出,她跪倒在地,唇角却露出一丝解脱的淡笑。
做戏,总是要做全面一些。
红袖再次抬起头,唇角的笑容已经泯然不见,她凤眸紧紧的盯着白楚谕,唇角突然绽放出一个极大的笑容,语气嘲讽的道,“白楚谕,枉你聪明过人,也有失策的时候!真以为你别有目的的接近我们主子,她一点也没有察觉?”
第五百三十六章 狗舍
白楚谕脸上划过惊讶,两步上前,捏住了红袖的下颚,逼问道,“你不是沈罂粟?”
声音里带着惊讶与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