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倒是差点把他们几个给忘了,她驻足,对几人道,“你们不是还要赶去福州,就别跟着我回通州了。”她看向司徒远道,“劳烦司徒大当家安排几人住一宿,明日送他们去福州。”
司徒远忙道,“不劳烦,不劳烦,几位公子还请留步,现在我们船帮将就一宿,等明日一早,我就安排船送你们去福州。”
几人就这么留了下来,成为了司徒船帮的座上宾,怕他们方才没有吃好,司徒南给他们安排好住的地方,又让后厨做了一桌好菜送了过去。
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对沈长余分外热情,只因罂粟走的时候,特意与沈长余说了几句话,她让沈长余好好考,却并未单独与沈长安说话。
亲近远疏,一眼就能瞧个分明。
王崇欢成了个锯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说,只坐在桌旁喝闷酒,原来那女子真的……真的那般厉害啊!
赫连钰端着酒杯,并未厚此薄彼,与沈长余碰了碰,又与沈长安碰了碰,清秀的脸上带着难掩的兴奋,道,“今个多亏了你们堂姐救咱们于水火之中,这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端起酒杯,都与沈长余和沈长安喝了一杯。
一群人都是一个书社的,只是平日里并无往来,也互相有些看不起,眼下倒是因为今日这一出事儿,这会儿聊得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