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罂粟那些训练身体的动作,白楚谕微微蹙眉,她的身手就是平日里这么锻炼才来的吗?
她倒是真能吃苦,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非要吃苦坚持做这些训练呢?又不是杀手。
说起杀手,白楚谕不免想到她在杀金大的时候,嘴里竟喊着利刃,当真是……杀手行径。
便是那些被训练多年的死士,都未必能口中藏刀,并以此杀人。
口中藏刀并非易事,能将短小的利刃含在娇软的唇舌之下,唇舌会如何可想而知。
她,怎么就能对自己这么狠呢?
白楚谕微微侧首,落在罂粟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心疼,为了不被察觉,他收回了视线,眸光虚虚的落在远处的山林之中。
她虽然不说,但是他能看的出来,她那个人习惯不向任何人示弱,习惯把一切都掩饰在镇定自若的平静表象之下。
不肯让人看到自己半分柔弱和狼狈,凡事也不会去跟别人寻求帮助,总是自己一个人全部抗下。
她还真不像个女人呢,除了身体之外,性格,行事作风,无一步像男人,她这个人约莫这辈子都不会有温柔娇软的时候吧?
刚这样想完,白楚谕唇角就不由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或许她也有柔情似水,温柔娇软的时刻,只是他看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