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十多日,三个汉子也没有闲着,到处打听情况,已经把楼家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楼家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贾,京城里最繁华的洒金街有三分之一的铺子都是他们家的,虽然楼家无人在朝做官,但是这些年没少贿赂上面的官员,且与不少权贵交好,这回的事情,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楼家勾结了官府,故意算计小元爷。”三人其中一个汉子道。
罂粟远山眉蹙在一起,听这汉子这么一说,这楼家倒是有些棘手,自古钱权从来不分家,有权没钱的,动动手指头,就有人送钱上门,有钱没权的,只要砸的钱够多,自然能让有权的人办事,也相当于有了权。
另外一个汉子出声道,“二当家,小的打听过了,京畿侍郎刘学忠,是个极为贪财的人,一般进了京畿属衙门,不是犯了什么杀人大罪的,只要塞的钱够多,就能从刘侍郎手里将人给赎出来。”
罂粟没有作声。
砸银子将王元赎出来是容易,但是那批货就这么被楼家给昧了,她不甘心,且赎出来王元,就相当于承认窃了他楼家的东西,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就这般白白认栽?指鹿为马的是楼家人,无中生有,倒打一耙的也是楼家人,就因为她们在京城没权没势,就该认栽吗?
罂粟凤眸里闪过一丝厉芒,嘴角勾起冷佞的弧度,贼喊捉贼的楼家人想在她罂粟手里白白捡这么大的便宜,不可能。
她的东西,不送,没人能硬生生抢走。
“那个楼家二少爷是个什么人物?”罂粟看着三个汉子问道。
其中一人一脸不屑的道,“那楼家二少不算什么人物,他整日里花天酒地,到处逛窑子,寻欢作乐,活脱脱就是一富家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