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就往后院去了。
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一脸莫名其妙,在心中暗自嘀咕,小白脸当了驸马爷,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将那两人的饭菜送完,罂粟不忘又给长云默了一遍心算口诀,忙活到最后一桌客人离开,酒楼才打了烊。
酒楼后院有罂粟专门的房间,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不免又想起了小白脸就要做驸马爷的事情,通州那边还未了结,赵四德背靠官府,她不好轻易动他,还得靠小白脸的力量,虽然这是当初小白脸答应她的那三个条件中的一条,可毕竟只是空口白话,那她要不要送一份新婚贺礼给小白脸,再笼络他一下呢?
想了一会儿,罂粟觉得还是算了,小白脸应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不然也不会将沈长葛带到上京去了。
准备贺礼,自然少不了银子,银子嘛,还是能省则省。
况且,苏世子爷应该也不会在乎她这一份贺礼的。
以小白脸的身份地位,通州事情一了,他们也不会再打什么交道了。
她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见夜色已深,罂粟忙甩了甩头,在心里命令自己不准再想这件事。
夜半醒来,罂粟想下床去喝点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她以为自己睡癔症了,就猛地用力,想要挣醒,却发现还是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几位爷,人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男人声音冷淡道,“你可以走了,记住,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