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忙将药碗递给了沈宋氏,跳上马车,对沈和富夫妇俩道,“爹,娘,我去城里了,若是折腾的晚了,我今晚就住在酒楼里,你们不必熬夜等我。”
说完,挥着鞭子,就朝门外去了。
门口看热闹的村民已经散去了不少,不过张家三人还在,罂粟行过张二娃身边时,停住了马车,对着他冷声道,“上车!”
张二娃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欲嚷嚷沈翠花少多管闲事,却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冷涔涔的眸子,一时间脸色大变,失声惊叫道,“是你!?”
罂粟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不耐烦的扬了扬眉毛。
见到她这幅表情,张二娃心中愈发确定她就是那日在赌坊里差点要了他命得人,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沈翠花居然敢如此戏弄于他,害怕,是因为畏惧她的手段。
张二娃虽然一点也不想上车,可因为忌惮罂粟,只得老老实实的爬上了牛车。
倒是张氏和他媳妇有些看不懂,喊道,“二娃,你跟着去做啥子?”
有罂粟在,张二娃也不敢乱说,只道,“我跟去给春枣看诊。”
罂粟之所以会叫上张二娃,是因为怕张春枣真有个万一,死在镇上,以张家几人贪婪的嘴脸,到时只怕又要多生事,有张二娃亲自跟着,便能堵住张家婆子那张胡编乱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