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白楚瑜直接了当道。
罂粟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伸出三根手指头在白楚瑜面前晃了晃。
白楚瑜对一旁的白五打了个手势,白五从怀中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罂粟面前。
罂粟笑眯眯的接过,拿到眼前把每张挨着看了一遍,才揣进袖子里,乐不可支的道,“白二少就是大方!我不过是想要三两银子,您一出手就是三百两,不愧是江南白家的掌舵人!大气!”
白楚瑜眉头轻挑,抿唇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罂粟弯着凤眸,笑的恣意,“这得怪您财大气粗!”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了两口才道,“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这障眼法是怎么做的。”
罂粟斜依在椅背上,继续道,“事实上只是很普通拙劣的手法,那些木棉花是被我事先藏在了身上,在我右手抚摸树身的时候,左手在村民的视野盲区将花朵黏在了树身上,那些村民当时都被惊到了,没人伸手去触碰那些木棉花,但凡有一个人碰了那花,我就露馅了!当然,如果像白二少这么有见识的人在的话,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来!”罂粟揶揄道。
白楚瑜脸上没有流露任何情绪,清润出声道,“据我所知,那棵枯树真的活了。”
罂粟大笑出声,眯着凤眸一脸好笑的道,“那棵树根本就不是什么枯树,自然活了!那棵树长在东峻河旁,树根有一半都埋在东峻河里,东峻山上积雪消融都会流进东峻河,三月河水还全是冰雪,回暖几乎要到六七月,那棵树受此影响,比别的树生长回春得要晚上许多。”
虽然全是瞎说,但是罂粟说的话有条不紊,而且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倒是让白楚瑜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