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沈父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是不是把老宅那帮子人的话听心里了?你要是也觉得翠花不好,我们娘俩就搬出去,不惹你嫌!”沈母的声音高了一些,能听出她有些气愤。
“你瞎琢磨什么呢!我闺女好不好,我心里清楚的很。”沈父低声道。
沈母冷哼了一声,小声又嘟囔了句什么,罂粟没有听清楚,她正要迈步往屋子回,耳边又传来沈父低沉的声音,“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叹了一声气,又道,“长云的事跟个大石头似的压在我心上,咱闺女说的轻巧,可都被关进大牢了,哪能是小事?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些个话传回来不是?”
沈母也跟着叹了一声气,“咱闺女现在啥事都不跟咱们透底,嘴巴严实的,啥都问不出来。”顿了顿沈母又道,“担心儿子拉着个脸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因为老宅那一帮子人,我这心里可膈应着呢!”
“老宅这些年我早就看开了,不过总归是我亲爹,我这心里……唉……”
听了沈父的话,沈母也没有生气,反倒道,“甭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把咱家日子过好就成了。”
说话声就此结束,小院陷入了寂静,罂粟倚在门旁,抬头看着夜空,黑漆漆的穹顶有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清冷的月光洒在院子里,格外的安宁平静,如同罂粟现在的内心。
翌日一早,吃完早饭,罂粟就去了十里镇,呆在王霸的赌坊里,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出门。
王霸倒是为罂粟解了白楚瑜找她谈生意的疑惑,原来当初他们派去京城卖烟草试水的人,被白楚瑜给注意到了,烟草暴利,且只有贵族才能抽得上,若是能将烟草生意做起来,可不止来钱,还能笼络大把的人脉。
一直以来,烟草只有异国才有货源,运输又十分麻烦,眼下罂粟手里居然有货源,白楚瑜肯定自然不会放过,他找她就是为了烟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