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怀疑自己看错了,想了一下又倒回去,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
没错,是一个活物。
盛凯是趴着睡的,看不清楚脸。
被这么一吓,昨天的酒精全部挥发出去了,人瞬间清醒了。
陈宜没有多想,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厨房,随手抽起了一把菜刀,再捞上床头的手机,心里低估着,万一打不过就报警,现在人在眼前,警察远水救不了近火,先拨数字110,万一不对路就按下拨出键即可。
对,就这样,右手握兵刃,左手搬救兵。陈宜瞧准位置,咬住嘴唇,把刀挂在了盛凯的后脑勺脖子上。
盛凯睡得正沉,突感后脖子冰冰凉凉的,一手一模,好像有一硬物,于是缓缓地转过身来。
“啊,你怎么在这?”陈宜看到盛凯的时候,虽然象征性的啊了一声,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独立的女人,什么场面都能镇住,说的就是陈宜这款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在这?”盛凯挣开睡眼惺忪的眼,借着早晨的阳光,看清了陈宜手上紧握的刀。
“哎,兄弟,小心着刀……”说完噌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还有,你怎么穿成这样?”陈宜看到盛凯坐起来后,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
“我说美女姐姐,你一下问那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盛凯揉着眼睛,又想继续躺下。
“起来,坐着回话。”陈宜抬了抬下巴,很嚣张的样子,手中的菜刀还不断的在盛凯面前比划比划。
盛凯放弃躺下的念头,穿着浴袍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姐,躺着也不影响回话,这法庭都允许躺着上庭自辩的,我这躺着坐着都一样的嘛。”
陈宜没有接话,只是又把刀侧挂在了盛凯的右边脖子上。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进来的;你吐废了我一件上衣,我洗了挂起来还没干。”盛凯简洁明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