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樾低眼看了看她,没好气的:“睡你的觉吧!幼龄姑姑!”
他把什么东西向床上一丢,酷帅狂霸拽的拂袖便走,寸草两人忙忙的凑过来,谢斓打了个哈欠,一边摆手:“随便洗一洗就好,我好困啊!”
寸草赶紧去端水,春晖凑过来,“姑娘姑娘,今天大小姐房里的诗情过来找我……”
谢斓困的满眼是泪,并没在意她说什么,一翻身,却被什么硌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探手一摸,打开来,瞬间睡意大消,又惊又喜,这是一套崭新的解剖工具,举凡手术刀、组织剪、止血钳、骨凿骨锤等应有尽有,她前天才抽空画了给林琅,没想到今天就有了?小景办事能力杠杠的嘛!
谢斓大喜之下,翻身坐起,细看了一圈,与她图纸上一模一样,一摸之下简直亲切得不行。
寸草拧了帕子过来,问:“这是什么呀姑娘?”
谢斓也不答,凑过脸去给她擦,开始哼荒腔走调的“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一边手舞足蹈,晃来晃去。
这什么动作!难看!唱的又难听!
门外的景樾皱起长眉,可是看她两只兔耳朵晃呀晃,笑眯眯的模样,唇角便愈来愈弯……这只幼龄姑姑!傻兔子!
他翻身纵起,轻飘飘的跃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林琅便亲自来请了谢斓,果然又发现了一具武师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