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靖侯老脸泛红,虽然发现尸体的时间不一定,可是后来谢斓验过之后,都已经将大概准确的时间归纳了出来,只是他根本没有在意罢了。

可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小姑娘的智商秒成渣,老头子惭愧惭愧着,也就习惯了。老着脸皮道:“需要我做什么,侄女尽管说。”

谢斓一笑:“有,需要禁卫军的人,配合演一出戏。”她凑上去。

等到计议已定,出了绥靖侯府,天已经黑的透了,街上早没了行人,却不时听到远近禁卫军调度的脚步声和呼喝声。谢斓掀开车帘子看了几眼,笑道:“林琅这次是真花了功夫。”

景樾远远的坐在车门边,一声不吭,又开始执行不说话政策,谢斓打了个哈欠,又道:“如果是你,武阶不高,不能易容,又想无声无息的杀人,你会怎么做?”

景樾看了她一眼,表示爷听到了,但爷就是不回答。

谢斓再看了两眼,然后坐回来,打量他:“小景?”

不但景哥哥不叫,现在连景兄都不叫了!小景是什么称呼!某人瞪了她一眼,谢斓一脸好奇的凑过来,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在有限的车内范围内,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好像特别不待见我,但你坐的姿势虽端正却微向我倾斜,显然并不讨厌我,这不是很矛盾的事情么?”

景樾愣了一愣,这回是彻底无语了,谢神捕这是把他当案子研究了么!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大煞了一次风景的谢法医严肃的下结论:“所以你现在是在表示,我曾得罪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