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参军想了想:“没有吧……哦,就是我们在问人的时候,有个丫环从里头出来,跟我们走了个对脸儿。”

谢斓长长的吸了口气,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他了。”

她转头看了绥靖侯一眼,绥靖侯黑着脸:“你,你有何证据?”

谢斓冷笑一声,再问那参军:“我问你,那丫环是否衣服和脸上都有些炭灰?是否头发凌乱?是否与你们擦肩而过之后,还曾对你们回头一笑,涂着血红的嘴巴?”

那参军连连点头,惊讶不已:“姑娘你怎么知道,说的一点也不错!难道你方才也在?”

谢斓长长的吁了口气,摆手让那参军下去,待把门关了,才冷冷的道:“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此人是否来京约摸三个月,是否独居,是否平素不与人交往,却说一口流利的京片子。”

景樾轻轻弹指,一个黑衣人便从窗外跃了进来,景樾问了几声,回头道:“的确如此。我的人刚去问了侯爷抓回来的人。”他顿了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绥靖侯一眼:“而且,据旁人说,这个武四,的确双手各戴了两个铁斑指。”

绥靖侯竟是哑口无言。景樾随即坐下来,却有些沉默,良久才抬头对谢斓打了个眼色,向窗外微一示意。

第075章 凶手画像

谢斓却全未留意,只冷冷的道:“就因为你们查的太过大张旗鼓,惊动了他,但他身在灶房,周围又被你的人包围,无路可退,于是就施展最擅长的易容术,迅速把自己化成了一个丫环。所谓丫环,必定只是发式,衣服无法更换。身上有炭灰污垢,所以旁人才不会与他太靠近,涂上鲜红的嘴巴,有这样一个鲜明的特征,才会让人忽略他来不及修饰的五官,而他对自己的易容极有信心,如今也的确生生从你们手上逃脱了,当然要回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