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岩不可思议地看着秦秋意,嘴唇抽动了几下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在他旁边的陈然尖声道:“凭什么你们当老板,让我们当搬运工?当搬运工也就算了,每人每月的工资怎么只给45块钱?你们当打发要饭的呢!”
按照秦秋意的说法,他们两口子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只能赚90块钱,还要掏出50块钱给那两个老不死的,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一个月才40块钱的花销,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秋意冲怨气冲天的陈然微微一笑,比常人浅淡两分的瞳孔,在暖色调灯光的晕染下愈发夺目耀眼,可惜她的笑意未及眼底,反倒平添一丝疏离,“你们爱来不来。”
丁春兰随声附和:“对,爱来不来。要不然过来当苦力,要不然滚回老家。”
陈然的脸都气变形了,“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不怕我们告到族叔那里,让同族的长辈们一起来批判你们吗?”
“你们可以去闹,”秦秋意薄唇一弯,“不过我手里可是有小叔做假账和挪用公款的证据,恐怕在族里的长辈们批判我们之前,小叔会先被公安逮到局子里喝茶。近几年一直在严打,小叔犯得罪也就十年起步吧。”
她不耐烦秦岩一家子有事没事跑过来吸血,要打就一棒子打死,打得他们痛了怕了不敢再来才好。
“哦,对了,还有你们家秦跃华在市里的录像厅偷钱,正好那天我经过,顺便给他拍了几张照片,你们说,要是我把照片交到公安局,公安会因为他未满16岁就放了他吗?听说被偷的那个人是市政厅那边的,权利大得很,他会放过秦跃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