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秦秋意从他的话里莫名其妙地听出了三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尤其是“慢慢”这两个字,仿佛法官在宣判审判结果前的沉默一样,让人心惊胆战。

秦秋意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柯靖墨某个起反应的地方,轻咳了一声:明明的他的定力不好,为什么要跟她算账?

尽管心里如此吐槽着,但她还是明智地没有说出来。

柯靖墨肃着脸,深呼吸几次后强行压下某些躁动,等不再那么□□后才启动车子。

秦秋意感受着车内灼热的温度,舔了一下微微发干的嘴唇,悄悄往下摇了摇车窗。

顿时,一股凛冽的冷风入侵,冻得她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把车窗摇了上去。

“空调的温度调的太高了吗?”柯靖墨略略垂眸扫了一眼空调旋钮,发现它正定格在25℃的位置,温度正合适。

秦秋意讪讪一笑,总不能告诉他说,是她看了某个不该看的部位后自己心浮气躁吧。

她随便含糊了两句应付过去,柯靖墨没有多想,车子一起步的功夫就到了她家的大门口。

秦秋意给柯靖墨挑的礼物是一套限量版的打火机,给柯荣买了一只看上去很低调的手表,两个人的礼物大概花了将近一千美元。

柯荣已经到省城上任,做为国家干—部,送给他的礼物当然不能太出挑,越是低调越好,省得被别人抓住小辫子,成为攻讦他的把柄。

“晚上回去你帮我把礼物送给柯伯伯,我就不过去拜访了,最近柯伯伯新上任,又忙又累的,不好打扰他。”

柯荣升任省城商检局副局长后,由于省城距离南桥市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他依然住在南桥市,每天有专职司机接送他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