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人眼神一亮,用力点点头后相继走出大门。

秦岩一家的效率奇高,不出半小时,村里的长辈和村长、村支书便陆续来到他家,足足七八个人。

陈然忙着沏茶倒水,态度特别殷勤,完全跟面对秦峰、秦立他们不一样,反差大到两人直皱眉。

“你们不是已经分过家了?这次找我们过来又有什么事?”说话的是村里不爱管事的一个老人,叫秦樵,大约80多岁,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的,是被他儿子搀着过来的。

本来他不想趟秦伟德家这趟浑水,不过后来秦家宣说动了他儿子,他也就过来压压阵。

秦岩掏出一盒烟,挨个递给过来的几个人,并划开火柴,依次帮他们点上烟,不一会儿,屋子里就烟气缭绕,呛得个别人咳嗽几声。

秦樵不乐意抽烟,他儿子倒是接过了一根烟,不过别在耳朵上并没有抽。

秦伟德清了清嗓子:“今天请秦家的长辈们和村长、支书过来,是想让大家给我们做个见证。如今我大儿子和二儿子家都出去打工赚了钱,只留下小儿子一家照顾我们老两口,所以我的意思是把大儿子家和二儿子家该给的赡养费往上提一提。”

“你们想提到多少?”秦老蔫眯着眼睛抽了两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后打破沉寂。

秦伟德理所当然地开口:“50块钱。”

“嘶!”

四周想起一片吸气声。

秦樵聚拢眉心:“这恐怕不合规矩吧?当初你们分家的时候不是白纸黑字写了只要粮食和每个月五块钱生活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