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向凤神色骄傲,“像我这么完美又优秀的女性,怎么可能有人舍得难为我?”

“……我大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以秦红梅的性子,不可能在知道严向凤的身份后不扒上去要好处。

严向凤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了笑:“邓同志只跟家里人介绍我来自省城,目前也是纺织厂的正式工,其余的没有多说。”

邓田志显然也清楚秦红梅的性格,有关严向凤的家世被他瞒得死死的,包括赚的钱也是。

“伯母只是话里话外的暗示我,邓家可能出不起婚房钱和彩礼钱,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些反倒是严向凤不在意的。

秦秋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你受委屈了,碰到像我大姑那种极品亲戚,真是有理说不清。”

严向凤不在意地耸耸肩:“以后我们又不跟伯母她们住在一起,邓同志跟我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会在省城或者南桥市买房子单独住。再说,有人要是敢算计我,我可不管是谁,绝对会让她哭着滚回去。”

秦秋意:“……”她倒是忘了,严向凤的大小姐脾气有多重,绝对不是个肯吃亏的主。

一时间,她反倒不知道该不该去同情秦红梅,遇到这样一个儿媳妇,肯定被治得死死的。

半晌之后,秦秋意再次开口:“不是我打击你和田志哥,你的父母能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吗?”

阶级差距和贫富悬殊的问题,确实是横亘在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