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除了留在饭馆做糕点的齐娟,一行五人直奔老城区的房子。

“给我介绍房子的王叔说,这个房子原来是南桥市的一个大资本家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说是‘藏娇’其实藏的是他们家的一个小保姆。”

秦秋意笑着把听来的趣事重复一遍,“那个小保姆也是个有能耐的人,不仅勾着大资本家三天两头往这儿跑,还弄得他一直嚷嚷要离婚娶她。据说,小保姆从大资本家手里拿到了不少金银珠宝,后来大资本家被抄家下放,小保姆和他一起死在了半路,这栋房子也被国家回收。”

“当时有人怀疑小保姆的家里有不少财宝,可是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甚至连院子里的土都往下刨了好几米,还是没发现宝贝,这种传言才逐渐消散。”

刘思艳笑了笑:“这种事情当个乐子听还成,当年抄家的人跟蝗虫过境一样,一茬接一茬的,能把房子留下来就不错了。”

她不太相信那种有宝藏的传言,如果是真的,也留不下来到她们手里。

“大嫂说得对,你们是没见过那种场景,特别吓人。”丁春兰点点头,特别认同刘思艳的观点,有宝藏也轮不到她们来捡漏。

在城里长大的丁春兰,对于那段时间混乱喧嚣的城市印象深刻,那些小红兵和激·进分子像疯了一样,到各家各户搜查,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被拉出去树立典型。

幸好她家特别穷,才能幸免于难,后来,学校停了课,她只能报名下乡,在闵家村认识了秦立,然后结婚生子。

秦秋意眉眼弯弯,“我也没把传言当真,只是感觉有点好玩,才跟你们提一嘴。”

说完,转头看向秦峰和秦立:“爸,二叔,你们看看房子该怎么修?”

农村的汉子多少都懂一些瓦木匠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