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梯也到了。
她住的小区是好几栋房并在一起再划分出的一个区域,每栋有几个单元楼,而出了单元楼,是一条出去的小道,小道周围有绿植,垃圾桶就在那里。
丢完垃圾后她转身往回走,也没注意到身后一闪而过的暗影。
就在她走进电梯里,习惯性的走到最里面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时,从电梯要合上的缝隙里伸出来一只手。
有野兽般尖锐且过于长的指甲,指节乃至手臂的颜色都是青黑色。
喻爰的大脑瞬间罢工停止运转,所以她懵了。
电梯没有感应出这是人类,所以很耿直地夹着这只手,但除了夹着之外就像是故障了一样,停着没动。她看着还在扭来扭去,想要抓取什么的手,又看了看因为是夏天,她穿的很单薄的一件桃红混白的假两件短袖上衣和七分牛仔裤的自己,她手里也没什么可以充当成武器的东西。
她拿什么去赶开这只手啊,把她穿着的洞洞塑料拖鞋拿下来打吗?
喻爰用一只手拧了下另外一只手。
卧槽不是梦啊?!
她的大脑瞬间被“卧槽卧槽卧槽”刷屏。
不,梦里也可以有“痛觉”,梦里什么都有。
电梯缝隙外那一张脸,实在是长得太像午夜〇铃、女高怪〇、寂静〇等混迹各种恐怖片场的大众脸
了。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喻爰,仿佛恶灵在线施法。
她喻爰什么人啊,从小长在红旗底下的接班人啊,为种花家的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添砖加瓦的花骨朵呀!
就这就这?
她立马背起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来。
那不断扭动挣扎的手的确没动了。喻爰移开了一点点,不过电梯门外的生物还是死死地盯着她。
就在她稍稍地放下心来,想着这个状况她到底该怎么自救时,门外的生物开始猛烈地拍打电梯门,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自带立体环绕全损音质,电梯门也被打出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