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同志难不成……难不成对他……也……
傅宣瞬间被脑海里蹦出的想法烧着了,脸颊都被烫得染上了红晕,要不是他站在夜色里被黑暗遮掩,此刻他肯定已经不敢面对聂雪的眼神。
“傅宣同志,不是想要治疗你的病吗?”
不过傅宣心里的旖念才晃动一点五秒,面前的聂雪一句话已经打破了他的幻想。
是啊,聂雪同志只是好心想治疗他的怪病而已,瞧她看他的眼神里面干干净净,脸颊上虽然有些腼腆但似乎与曾经对自己穷追猛打的女孩子那娇羞又有区别。
是他多想了……
内心尴尬极了,傅宣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深呼吸几口夜里的冷空气让自己脸颊恢复正常温度,他朝聂雪伸出了手。当两人手指相握的刹那,指尖似乎又传来轻微的电流,途径他的四肢百骸冲撞进他的心房。
但他这回没有走神,而是用理智压制住了内心音乐的雀跃,然后对聂雪说:
“谢谢你,你穿裙子的样子很美,我也没有头晕。”
可能你真的是那个特别的女孩子,让我无法排斥,又想要靠近。
“那太好了,也许傅宣同志的病真的只是心理原因,慢慢治疗可能以后病情会改善,你也不用为此感到困扰了。”
傅宣同志又是帮她练习唱歌,又是帮她照顾酒醉的父亲,聂雪内心本就对他有些歉意,今天终于鼓起勇气还了这个人情。
而傅宣同志也没有往常那样话里话外讽刺她的样貌,还礼貌夸赞了她一句。
他们这样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