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说完感觉自己嘴巴恢复了知觉,舌头也能正常活动了,于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埋头啃起番薯来。

只是他此时吃番薯的仓鼠样子与之前举手投足优雅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当然还处于尴尬期也投身于食物的聂雪反正也看不到。

……

“那个车来了,我走了,再见。”

“哦哦,再见。”

吃完番薯后,两人呆坐了一会儿,聂雪的汽车提前五分钟到了站,售票员开始催人上车,聂雪才打破了刚才的沉默,跟施洛道别。

施洛帮聂雪把行李搬上车,语气平平也跟她说了再见,没怎么留恋就离开了。

兄弟间偶尔的肢体接触应该是正常的,以前跟人摔跤的时候她还拉过男人的脖子,扯过男人的手,踢过男人各部位呢……

聂雪摇摇头把刚才的怪异情绪甩掉,直接拿出一本笔记开始翻看。

……

“糯糯,你瘦了!”

聂雪转车回到沪市车站的时候,原本还想自己把行李搬回家,没想到她基本没有假期的父母,居然双双请假了半天,来车站接人了。聂海山一把接过了她手里看着就沉的包裹,富香兰则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随即一双慈爱的眼里就蓄满了泪水,脱口第一句话都哽咽起来。

原主从小就微胖,小时候糯米团子一样软糯可爱,所以父母给取了个名字叫糯糯。

“妈,没瘦,只是肥肉变结实更健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