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问题是早就列在了头等大事,山后另有院墙防护,每年也都有人修缮。
“猎户?”
他远目望去,还没发现有什么人烟。
“不是这座山。那家猎户的女儿们,几代都在族中上学,去年,她家的小女儿报了名,到军中去了。”
她正往下走,却突然被程子詹抓住胳膊往身后一护,金刀卫的两位大姐也忽然都抽出了金刀。
微风拂过竹叶,林中瑟瑟沙沙。
“走!”
程子詹快步跃下,与教习们分别抱起几个年岁尚小的丫头,往族学中送,谢寒蝉手一挥,让大一些的快步跟上。张氏也不是弱质女流,拿起手边竹杖,让弟弟带着人先回去。族学自有护院,都是南廉侯府中老人,听着声,拿着护具就冲了出来。
“詹哥儿,是个什么?”
“可能有人打猎,惊扰了别的山头的猛兽跑来这里,还不知道是什么。”
娄教习是惯常在山林中打探的,寻到下风嗅了嗅,脸色都变了。
“老虎。”
谢寒蝉舒了口气。
“是兽还好。”若是人……就族学这点人手,是防不住的。
程子詹啧了一声。
“好什么呀,百兽之王,还是饿了一个冬天的,凶得很。”他握紧了刀,心中有些后悔,今日出来,应该把大哥和宁和时拽上。宁家这个世子别的不说,那身风里来浪里去的武艺是没得挑的,很靠谱。
程子詹却不晓得,自己觉得“十分靠谱”的宁和时正是这事的罪魁祸首。
隔了一座山头,宁和时一箭射死了冲进林里的鹿,正要入林再追,被同来的人拦住。
“世子,入林危险。老王妃还等着我们回去。”
他抿了抿嘴唇,比女子还秀丽的脸上一片的阴沉。
“罢了,回去吧。”
他们正清点猎物往回走,忽见另一队人面色苍白地回来了。
“怎么了?”
“碰见硬点子了。”带队的是安远侯长子曾睿广,“追进了山里,碰到老虎。那老虎好像受了伤,我们本想拿下,队中的女孩子受了惊吓,我们便先回来了。得通知巡卫营,山中有虎,离城还这样近,附近还有一座族学,恐伤人。”
宁和时点头:“既然如此,便回去吧。”
他忽然想到什么,抓住曾睿广:“你说的族学,是不是谢氏女子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