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组织上虎视眈眈的,你怎么敢一个人去看车。”应在州不赞同的否定了边云落的话,“我明天带你去。”
看车的事在应在州的坚持下,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应在州没有和边云落上同一辆车,边云落疑惑地多看了应在州两眼。
收到小娇妻“恋恋不舍”的目光后,应在州果断下车,走到边云落和绵绵的车边,透过车窗对着边云落说了句:“放心,我是去找我的皇弟,不会有事的。”
其实边云落也不是很担心,他现在只想把车窗摇上来。
三人道别后,边云落抬起眼镜,捏了捏疲惫的鼻梁。
身边的绵绵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似乎有话要说:“爸爸……”
“怎么了?”边云落带好眼镜看向小外甥。
绵绵两只小手在身前纠缠在一起,紧张的捏着:“老师说十一国庆节我们要表演节目呢,我被选上演小兔子了,到时候爸爸和妈妈来看好不好?”
十一?边云落的神色略显黯淡,十一是母亲的忌日,之前绵绵还小,大概不记得了。
但他终究怕扫了孩子兴,没有提起这件事,“嗯,好。”绵绵还小,恐怕连去世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边云落抬手顺顺绵绵头上柔软的小灰毛,小家伙儿已经偷看他好几眼了,恐怕要说的不止这一件事:“还有其他事吗?再不说的话,幼儿园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