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很怕疼啊,要是,要是欺负狠了,肯定会哭吧。

像四年前一样。

边云落等了半天,只见应在州直勾勾的盯着他:“应先生如果不愿意睡沙发的话,还是请先回吧。”

“也,也行。”应在州点点头。

太过纵容小O,如果以后恃宠而骄就不好了。

“你明天不要出去了,我带你和绵绵去玩。”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就不要出去吃那些苦了。

边云落推推眼镜,“我明天有事。”还得给学生们上课。

“我这么忙都抽出空陪你了!”见面没几次,就接二连三被拒绝的应在州,难以置信地提高了音量。

难道小O觉得出摊挣的那几个钱,比和他出去还要重要吗?

显然,对边云落来说是这样的。

应在州在边云落冷冰冰的目光下,委屈的哼了一声:“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这周末吧。”边云落摘了眼镜,轻揉着自己酸胀的鼻梁。

得到准确答案的应在州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到时候我来接你。”

应在州站起身:“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为了不给小O再次引诱他留下来的机会,应在州马上就离开了,连道别的时间都没给边云落留。

边云落带上眼镜,突然想起,应在州好像是跟他打车回来的。

抬脚走向厨房。

厨房的窗户可以看到楼下的情况。

应在州站在路灯下,打着电话。

大概是有蚊子,金贵的大老板时不时地挥着手。

好在接应在州的人并没有让他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