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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说我胖.......”
牧箭丘大声:“知道了,佩奇!”
“喂!!信不信一会不请你吃超级好吃的乌冬面!”
“没关系啊,我请你!”
“不稀罕!到晚上了就得吃饭吗?谁规定的!”
“真的不吃吗?超级好吃的乌冬面哦,你心心念念了一学期的乌冬面哦”
我害臊的不行,脸红耳赤在他背上挣扎起来:“啊啊!!放我下去!做人要有骨气,我自己走!走不动了我爬也要爬着去!”
他两手收紧:“好好,不逗你了,乖啊,前面这段因为道路施工,所以不太好走,一会把脚崴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乖乖趴回他背上。
下坡的这段路,坡急弯道也多,但是路灯却是稀少,道路旁的灌木丛掩映着冷月光,打眼望下去,黑漆漆一片,颇有些临渊而立的既视感。
我眼珠一转,旋即蹦出一个点子。
“阿牧”
“嗯?”
“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好像行走在无底深渊的孤魂野鬼?你看树丛里的那些萤火虫,像不像一簇簇的幽冥鬼火?”
牧箭丘明显身子抖了抖。
我憋住笑继续:“听说,这一带有不少墓园哦这个时间点,会不会是他们出来放风的时候啊你看那边........”
“佐仓夜!”
牧箭丘气急。
我在他背上笑得猖狂。
“不许笑!”
“那你以后还喊不喊我佩奇?”
“好,那你也不准装神弄鬼。”
我只笑呵呵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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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
“又想吓我?”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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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
“嗯?”
“你脸肿的好像k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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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
“又怎么了,佩奇?”
“你心情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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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似乎担心我掉下去,所以两只手臂向内收紧了些。我老老实实趴在他背上不再作妖,长长的下坡路因为他步伐沉稳而完全感觉不到颠簸,看他只顾专心看着前路不搭话,我只好自说自话:“要是心情还没好,我就接着说点啥逗你开心吧。”
“那我跟你说个段子吧。”
“有段时间我因为喝了特别多奶茶,所以下巴上长了好多小痘痘。就去我姨的医院挂了皮肤科,皮肤科的医生让我以后少吃点甜的,我就问他,奶茶还能喝吗?医生说,可以,但是只能喝一点点,然后我就问他,鹿角巷不香吗?医生说: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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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讲个我小时候的段子,应该是我七八岁的时候,我和浅野彰还有杉山健去外公的老家过暑假,我们计划晚上去偷人家的桃子,一入夜,就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进去,我负责打灯,他们俩负责摘,结果我们刚吃了一个,就听见主人家的狗子叫了,他两立马躺地上装死,只有我个傻缺还拿着手电筒照着对面的人来了句:你谁啊?”
他终于笑出声。
我歪着脑袋看他:“要哄你开心还真不容易。”
“小夜。”
“嗯?”
“对不起。”
我有点懵。
“你对不起我啥?”
“因为我,连累你也缺席今晚的颁奖礼。”
“哦!这个呀”我了然,有遗憾但却不甚在意:“没关系啊,颁奖礼而已,不可能因为我不在,组委会就取消我的领奖资格,而且,咱两出来那会儿,我就已经给老头发过讯息,他会想办法帮我圆场的。”
“本来我就不太适应那种场合。你闹这么一出,刚好给了我跑路的机会。该换我谢谢你才是。”
“我......其实也是个让人头痛的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