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星侧着身,在黑暗里盯着这个奇怪的年轻人。
寂静的房间里,小顺的呼噜声格外嘹亮。
“看够了吗?”梅梵瑙闭着眼,声音暗哑,“没看够我给你开灯看。”
卜星难得尴尬,但目光反而更加离不开他了,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才说:“我有破生死局的方法。”
梅梵瑙昏昏欲睡:“什么呀……”
“趁着脏物现形时抓住他,我用离魂鞭抽他个皮开肉绽。”
离魂鞭,就是那个原型和怀表一样的法器。
那个一鞭子差点勒死两只小鬼的法器,简直是以凶煞来压凶煞的存在。
卜星的声音低沉如水,冷冷清清,夜深人静听了还怪令人动心的,如果他说的不是这些瘆人的话,心动效果翻倍:“活生生把魂魄抽得脱离□□,我们就能离开了。”
“简单来说,就是把对方打服喽?”梅梵瑙闷闷笑了一声,他眼皮打架,却还在下意识回应他,“……那你看谁像那个脏东西?”
卜星默了一下:“你。”
梅梵瑙一激灵醒了:“……所以你是想用鞭子抽我?你禽兽!”
夜半三更,在被老情人随时拎起来西装play+皮鞭play的阴影里,惴惴不安的小梅睡去了。
凌晨两点左右,小顺鼾声如雷。
一只冰凉的手猝不及防摸到了梅梵瑙的脸,他噌一下就坐起来了,捏着对方的手腕,用压低的气音叫道:“卜星你还真打算——”
话到一半,他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