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月亮高挂在夜空之上。何灿灿把许意逼退到墙角,一手撑墙,一手摸着许意的头发,问她,“姐姐,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又比如——
许意因为她的话悲痛欲绝伤心万
分不好在宿舍表现出来,于是在练习室里借着歌曲落泪,被何灿灿拥抱着安慰。
不行!
不行啊!
沈清抓紧了门把手,直想破门而入时,她的身后传来许意疑惑的声音。
“沈清?”
沈清觉得自己浑身的皮都在这个瞬间被剥透了,她有一种处于赤。裸状态的恐慌。她还没想好摆出什么表情回应许意,就又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许妈妈,在门口站着干嘛呀。”是何灿灿,她话锋一转,“沈清?她们不是说你今天有事出去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听着这话,沈清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怎么听着这么像她们是主人她是来这做客的?
沈清转头过来,扫了一眼何灿灿,问她,“我不能回来了?”
这家伙,又开始呛人了。
许意盯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清问能让一让吗?”她拿一种客气的口吻跟沈清对话,“我们还要练习。”
沈清心里一半高兴一半生气,她就是贱的。许意这样拿腔拿调地讲话就代表她生气了,两个人之前的对话让她不开心了。生气的是,她不喜欢被许意以一个陌生人的态度对待。就连此刻站在许意身边的何灿灿,似乎也比她跟许意亲密更多。
“我也要练习。”沈清丝毫不觉得羞愧,“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大提升空间。”
许意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沈清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被她这样瞪着,她都觉得喜欢。何灿灿哎呀一声,“那都进去练习呀。”何灿灿伸手挽着许意的手臂,“我们刚刚出去买了一点东西,就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出现,所以就只买了两瓶饮料。”
沈清直觉般从何灿灿的话语中感受到一种威胁感。
“没事。”她说。
没事才怪,她气得要死。
沈清说:“我可以跟许意一起喝。”
许意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一眼沈清,“特殊时期,大家还是注意一点个人卫生吧。”
何灿灿憋着笑,拽着许意往练习室走,留下沈清一个人变得像个河豚,气鼓鼓,却又不能不参与练习。她话都放出来了,哪里有不练习的道理?
许意。
沈清小心眼地在本子上记着她说过的话,迟早有一天,她要亲她亲到头晕目眩,看看那个时候她还注不注意个人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