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酒窖,里面密密麻麻放了许多的酒缸,小的摆在了墙上,大的放在地上。空气里有浓郁的酒香。隐隐约约还有一股子腥气。
秦若天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却看见里面全都是酒缸,看不见人。
甄姒宝隐隐感觉不妙,凭着对大凉人的直觉,看向了酒缸……
可眼睛刚触及那个最大的酒缸,甄姒宝就一个附身,一口吐了!
秦若天寻声过来,眼睛看向酒缸。结果,也并不比甄姒宝好多少!
他一咬牙,用一块白布蒙住了谢渊的脸,问:“你还活着吗?”
被蒙住脸的谢渊声音仿佛破锣,说:“我,还活着……”
秦若天咬咬牙,将那块白布还是拿开了,看着他没了双眼的脸,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是谁干的?”
谢渊的眼眶中流出两行血来,说:“姑苏、慕容!他买通我的副将,偷袭我,将我捆到这里,折磨我,挖了我的眼珠,挑了我的手筋脚筋,放进酒缸,每日更新,让我保守伤口浸泡之苦!”
“魔鬼!”秦若天咬牙切齿地说,顺势,他一把抓住谢渊的肩,一拉,将他整个人提了出来!
“不好回头!”秦若天对一旁呕吐不止的甄姒宝说。
然后,自己脱下身上的夜行服给谢渊穿上,这才对甄姒宝说:“我们必须马上带他离开这里,找名医治疗!否则,他必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