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甄姒宝故作惊讶状,三两步走到屏风前面,而蒲英则急忙跟过来,将屏风挪走。
里面露出凤玄洪那一张阴沉沉的脸,还有他四周围着的侍卫们。
“陛下?”甄姒宝故作惊讶状,然后半天捂住嘴却不行礼,只让凤玄洪尴尬着坐在那里。
直到蒲英咳嗽了一声,甄姒宝才「如梦初醒」,急忙行礼道:“陛下!臣妇失礼了。”
凤玄洪则嘴角一歪,阴阳怪气地说:“雍王妃,你好大的官威啊!只是不知道,以前在大晋的时候,你是否也如此刻这般,肆意张扬?”
皇甫麟一听凤玄洪说这个,马上弯着腰过来说:“她一贯如此!”
“哦?一贯如此?”凤玄洪冷笑一声,随即眼神阴翳地看着甄姒宝,说,“甄姒宝?是吗?”
甄姒宝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她知道,此刻正是逼宫之时,她必须要撑住。否则,不但是自己,就连凤玄凌,都会被累及!
想到这里,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陛下!臣妇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何人,臣妇只知道,我爹茯坚十几年如一日的为陛下戍守江山,茯家满门都是忠心的啊!陛下!求您赶紧放了我父亲,放了我茯家一门吧!”
此言一出,凤玄洪仿佛被触了逆鳞,瞪大眼,尖声说:“放了他们?他们叛国!他们与大凉国勾连!”更何况,他早就跑了!
可是这句话他生生地咽下去了。他觉得,这件事颇为蹊跷,暂时,还未对外吐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