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姒宝临走前将葵籽派在她身边照顾她,结果刚来了半个月,都受伤好几回了。

葵籽站在一旁,手上沾着血,迟疑着要不要找个手帕给自己缠一下。

可是王碧鸳仿佛没看见葵籽受伤一样,一把抓住葵籽,用力晃着她,说:“你告诉我,王爷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了?啊?!”

葵籽皱了皱眉,没说话,可就在这时,雍王府外面有人传话进来说:“王侧妃,外面有个人说是您的故人,想跟您聊聊!”

“故人?”王碧鸳皱了皱眉,随即神色稍定,说,“知道了, 让他在正厅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等皇甫麟在正厅喝了两杯茶的功夫,王碧鸳出来了。其实,她似乎隐隐觉得就是他。

所以,在看见他之后,不但不惊讶,也没有太多过激的反应。

毕竟,她是被他带到这里,甚至受了大凉国的鞭刑,屈辱,到了如此地步的!

皇甫麟也没想到王碧鸳如此冷静,所以略有些冷场。

好一会儿,皇甫麟看着端坐在正堂居中座位上、一言不发的甄姒宝,才用手掩了掩嘴,说:“王碧鸳,你的事,是我不好,害了你,我,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说重要的事情的!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说完,皇甫麟眼神灼灼地看着王碧鸳。王碧鸳一直没说话,看似漠然,王碧鸳一直在强作镇定。唯一可以从她外观判断的,就是她那不自觉微抖的手。

一个人如果经历过刻骨铭心的毁灭性的打击。那么,当她下一次在看见这个人或者物的时候,是有生理性的反应的。而这一点,王碧鸳不知道,皇甫麟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