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谢鼎河三年前娶他的这个继室的时候,我们都去过。不过,你在女席,并未见过他发作的时候的样子。”
他如此说着,神思已经飘向了三年前。
那日,他刚刚继任吏部尚书,可是谢鼎河则早已官拜左丞!他娶亲,他自然要去喝喜酒。
“原本,大家所有的精力都在新娘子那绝世的美貌上,却不想,她带过来的那个半大少年,竟然忽然腹痛难忍,浑身冒冷汗!
所有人都吓呆了,以为是中毒,却不想,半响后,谢鼎河重回席面,说:“他身染恶疾,不时会发作。”
我们这才知道,他娶的这个继室不但带了一个拖油瓶,还是个破破烂烂的拖油瓶!
谢鼎河这人一向一言九鼎。他跟你说自己的儿子有病,你还不信,非让建安去趟这个浑水!”
长公主没想到桓世衡竟然转过头来训斥自己,马上火了,瞪大眼道:“我不知道嘛!桓世衡,你长本事啦,连我都敢骂?”
桓世衡自然是不敢明着骂,但是也不能让这女人在自己面前总是这样趾高气扬不是?
他好歹也是官拜右丞,跟她的那个窝囊的长安令驸马爷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