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忍不住再次想起在客栈中拓跋濬说给自己的一番洋洋洒洒之言:自东汉末年开始,国无宁日,民不聊生,华夏大地生灵涂炭,所谓的国,政权,都应是以百姓为先,百姓为重,无论哪个称帝,哪个为王,能为百姓一统江山,安居乐业,让大家过上安稳日子的便是众之所归!
乐儿,北燕虽亡,可它的覆灭未尝不是政权本身出了问题,统治者本身的统治和能力不足导致。
北魏虽然近几十年征服了不少的周边小国,引起了战乱纷扰,可最重要的便是北魏它自身具有统治驾驭百姓和政权的能力。
不过,现在皇上并未把百姓的安居乐业放在第一位,如让我来做,此时必定休战,以百姓休养生息为上……我说的这些,你可听得明白?
可是,为什么自己竟然在此刻想起了他的话?
似乎,在她心中的某个尘封的角落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该如此活着,天下、百姓、民生、疾苦,在她的眼中,都如同重锤在心,并不能坐视不理……
拓跋濬……如果我助你,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可以做一个以百姓安居乐业为先的好皇帝?
如今天下依旧动荡不安,百姓民不聊生,大魏如此,柔然亦如是!
如果有一天,不论是大魏,还是柔然,都可以和睦相处,百姓安居乐业,晨耕暮夕,岂不妙哉?
可是,自己当初是如何走的,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还有拓跋余玷污自己的那些话,早已传的流言蜚语。
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帝,又怎么会要自己这种女人?想及此,她看着天边红霞的眼微微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