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相信谢承允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傅昀宁不不一样!
“呵……”
谢承允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谢昭昭从小欺负他的画面和惠乐帝那漠不关心,被人冷落,奚落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充斥在他的脑海中,掀起了一股暴风雨,将他的理智绞的稀碎只见他一声狞笑,手中长剑向着傅昀宁直刺而去。
傅昀宁连衣角都未动,剑尖就迎着他的肩胛处刺了进去,他没有挡剑,因为他是臣。他亦没有躲避,因为他身后是谢昭昭。
“啊……”众贵女一声惊呼,只见傅昀宁的肩胛处已经透了血,鲜血流下染红了青色的长袍,但他神色冷淡仿若未觉。
谢昭昭强忍着脚踝的疼痛,提着气三两步就走到了傅昀宁身前,看到傅昀宁身前的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只觉得不知明的心绪在她胸腔翻涌,那血红的颜色一下下的刺在她的太阳穴。
这个冷冷清清和她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人,才救了她一次,又替她挡了一剑。
她怒不可遏,望着还在发愣的谢承允,用尽浑身力气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脸颊,语气急促,“谢承允,你还不放手!”
谢承允这才回过神了,神色慌乱地拔出了长剑,长剑骤然被拔出,傅昀宁身前的鲜血更是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源源不住的喷涌而出,傅昀宁伸手捂着伤口,鬓角渗出了一丝冷汗,脸色覆着一层苍白,身形却依旧如松柏般直挺。
谢昭昭再顾不上谢承允,只焦急地拨开傅昀宁的手,看到了血流不止的伤口,她眼前一阵眩晕,嘴里不断的吩咐,“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宣太医!”
“快去啊!”谢昭昭又用力吼了一声,这才将一群慌了神的人唤醒。
“是。”水卉急忙跑出去吩咐帐外的将士去寻太医,陈雪旋等人自是躲到了角落处噤若寒蝉,只恨不得能凭空消失。
谢昭昭心里的小人互相缠斗,这可是原书中没有的剧情,难道因为她穿来了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
“你都不知道躲?我要你替我挡什么剑?””谢昭昭目光灼灼地瞪着傅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