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子找她没有正事,也不切磋,她就回课堂继续读书。

偏偏皇子就跟了进来。

一屋子的巫女看向那唯一的男子,他却岿然不动,坦坦荡荡坐在木石身后,还大大咧咧回视那群巫女。

一些女子被看得脸红,忙收了视线,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正淇懒得管她们如何,他看木石,见对方头也不回,坐得端正,摆弄着手中的龟甲。

她今天穿了玄儒司的红衫,与旁人的无异,但却偏偏比人家都多了一分柔情。

也许是平时的她太过冷硬,稍微显现点女人气质,就柔美的不得了。

正淇看着看着,手就不安分起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手就是不自觉地去撩人家头发,去捏人家手腕。

木石一开始还忍他,后来他变本加厉,去摸人家腰,她就受不了了。

她“噌”一下拉开距离,瞪向正淇,“殿……”

她没说完话。

她看见正淇像是丢了魂,痴痴地看向她,眼神一片迷离。

他贴过来,吐息炙热,“你说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存在?”

这不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但木石就是鬼使神差,被他蛊惑,问:“怎样的?”

他手贴着她后腰,揽近一点,“叫吾快疯了。”

红衣胜火,衬得木石面庞微绯,像是羞了。

她推开正淇,跑出课堂。

后来几日,正淇依旧差人给她送东西。

昂贵如隋珠和璧,便宜如街头玩物,只要他能找到的,他都给她送过去。

也毫无疑问,她一样也不要。哪怕他亲自送过去,她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