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和严墨去周至的尚村临川寺去逛冬至会。
这里每年都会举行一次,长千米,宽四米的路两边一个挨着一个挤满了各行各业的商户,中间的过道人挤人。
大冬天本来是冷的,但逛会却会热的头顶上冒出热气。
:“甑糕,甑糕!”
沈冲耳朵尖,寻着声就到了卖甑糕的近前。
买了两块甑糕给严墨递了一块。他俩就继续往前走,走走看看逛逛。
前边有个小铺围了很多人,沈冲和严墨使劲挤了进去。
只见人群之中,是一个十分简易的地摊,就是地面上铺了一张红布,布上有三个碗,老板的收费快的把碗交叉着变换位置。
老板长了一副倒三角眼,一看就不像好人,嘴巴左侧还豁开着一条大口子,尖尖的倒瓜子脸放着一副贼眉鼠眼的七窍,坏人标配!
:“哎,大伙看好了,眼睛快不快,压中不耍赖,哎,来压了哎。”
他离了手,看着围着他的人群,眼睛鸡贼的扫视着。
:“我压着个,十块!”
一个人拍了十块钱在红布最中间的碗前,拍的红布上尘土飞扬,拍的沈冲笑呼上当。
三角眼狡诈的一笑。
:“还有哪位大爷眼快,哎,压多赢少,压少赢少。”
他继续忽悠着。
:“我去压,”严墨高兴的说。:“我刚才看到了。”
沈冲赶紧拉住他。
:“拜托,这都是骗人的!”
那三角眼闻声瞟了沈冲一眼。
:“玩不玩,不玩赶紧走!小屁孩,牙都没长齐,少乱说话。”
三角眼面露不快。
沈冲吃了一口甑糕,就拉着严墨走。
前边不远又围了一个圈子,临近一看,原来是耍猴的。
小猴子很可爱,双眼亮晶晶的泛着精光。
但沈冲看着觉得很是残忍,咋一看似乎是人在围观着牲畜表演,但对猴子来说,他要的是果腹。
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戏耍这与他一样长这四肢,却丑陋到没毛的可怜物种呢?
沈冲瞎想着手突然被严墨拉住走了,二人一路走马观花,甚是愉快。
片刻不到,严墨却流鼻血了。
:“走吧,回家吧,流鼻血了大凶之兆!”
两人其实也逛的差不多了,便取了自行车往回走。
沈冲骑着车看着严墨仰着头骑着车就笑。
:“怎么回事,鼻涕流着流着,怎么变成鼻血了?”
:“可能甑糕有毒吧!”
严墨也笑着回答。
:“张佳晨的毒?”
沈冲笑话了他一句,就把车骑得快了点跑了。
:“你们家锤子疼才有毒呢!”
严墨不高兴了。
:“不是?我和她只是同桌啊!”
沈冲一脸郁闷。
:“怎么,你敢说你不喜欢锤子疼?”
严墨翻着白眼问。
:“我们只是同桌!”沈冲无奈的说。
:“唉!哈哈哈,不流了!”严墨的手在鼻子上抹了抹发现不流血高兴的笑了。
:“我跟你说,过几天元旦,你可要给哥哥好好演,别丢我人,听到没?”
严墨自以为很帅的甩了甩留海。
:“知道啦,我晕!走吧。”
沈冲对他表示很不耐烦了。
两人,两车骑在如画的小路上,铃声,嬉笑声,渐渐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