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救了我?为何救?我被打中没事,你可知一个不慎你自己会死?”
“……”季远溪被问的哑然,张了张嘴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好奇心原来这么重?”
说完像是掩饰一般干笑两声,强行扭转话题道:“都说猫好奇心重,原来……原来你是一只猫吗?”
“嗯肯定是猫,所以才有那么多问题,而且还养了一只猫,所以你其实就是一只猫吧。”
“……”顾厌闭了下眼,十分的不想说话。
烈狐在地上鬼哭狼嚎了半天,终于忍着巨痛站了起来,他的面具裂出一丝缝隙,那双眼里透漏出无穷的凶光,“今日,你们必须死在这里!”
“都这样了还嘴硬?”岔开话题的对象出现,季远溪忙看向他,“你手都断了,修为使不出来大半了吧,不想着逃走还在这里发表临死感言?信不信我的猫猫马上就把你另一只手也弄断!”
烈狐顿时噎住,他脑中竟冒出一个想法——要是真的丧命,大部分是被季远溪这张嘴给气死的。
“你歇会吧。”顾厌起身,挡在季远溪身前。
烈狐趔趄着往前走了一步,“魔尊大人,我能在你眼皮底下弄走人,说明我还是有点本事的,怎么,您是一定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吗?”
“求饶也没用。”
“那小人也不客气了。”烈狐说完,聚起全身的气,使出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的看家本领,“这是小人用来保命的招式,既然魔尊大人您要一命换一命,小人也只能试着用这招来杀你了。”
“尽管来试。”
烈狐聚的气极其强劲,整个暗室产生了一种击溃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晃动感,季远溪见顾厌右脚晃了瞬,没有把握如今只有两成修为的他能否接下这一招,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目光牢牢锁在那抹红衣上,挪不开分毫。
一道强烈的光夺走季远溪视线,旋即巨大的冲击力夹杂着仿佛能搅碎人五脏六腑一样的强烈震感压了过来,季远溪想逃却无处可逃,他下意识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