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他便笑着喝了一口参汤,歪三倒四地推了这么一段路,他的碗竟也没洒:“看来你与李青已经苦尽甘来了,可喜可贺。”
“陈千叠可能不是穿书者,你知不知道?”陆杨擅长直击重点。
道士扬起眉毛,道:“我猜到有这样的可能性,不过,我不确定。”
陆杨盯着他发亮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你摆出这副表情,就是早知道了。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呀。”道士乐呵呵地喝汤。
陆杨有些无语,不过看在这两年以来,一直是他在前线奔波,出谋划策,利用自己的知识储备与势大的陈千叠切磋,竟能打出平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李青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李吉祥问。
陆杨点头,李青在他耳边冷哼一声。
李吉祥便问:“当初你与陈千叠初遇时,杨弗的手腕上有没有戴一个翡翠手镯?种水不算好,凑合能戴的那种。”
李青沉吟许久,猛地让他回忆六七年前的事情,就算是生来记性甚好,也得多思量一会儿。
“是有,记不大清了,当时还纳闷,怎么有男人戴翡翠,况且以杨大哥那个家世,戴那么一个成色差的镯子,着实有些不对味。”
陆杨将他的话完整地复述了一遍,李吉祥点点头,笑着说:“是陈千叠那没什么家底的娘传给他的,要他送给未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