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立马站起来:“我这就把她们叫来见你,你不喜欢谁我立刻把她扔出山去!”
陆杨往床边一靠,表情十分耐人寻味:“别呀,一个个都服侍你这么多年了。”
李青伸手比了个四,表情要多贞烈有多贞烈:“我说过的吧,你嫁过来之后,我账本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所以都归你管了,她们是去是留全在你一念之间......”
又从身后变戏法一般摸出一支紫色的花,正是风禅心心念念的锦簇,献宝一般双手捧在他面前:“咱不生气了,行么?”
陆杨接过那支花,在眼前转了转,斜了他一眼:“都像萍水那样漂亮?”
李青的表情坚定得好似要去炸碉堡:“阿杨,天底下没人比你更好看了。”
第二天中午,陆杨扶着老腰,上合欢宗的小厨房给风禅炖药。
刚往小板凳上一坐,触及某痛处,他便‘嘶’了一声,好悬没整个人栽过去,适应了半天才勉强坐稳。
风禅最会在这种时刻调侃他:“小木头,那个红袖谷的不是告诉过你俩,要节制吗?”
陆杨不理他,扇了扇火。
“我记得他们合欢宗是有对应的药膏可以抹的呀,还是说你太害羞不愿让他给你上药?小木头,有时候该服软就要服软,为的是身体舒畅......反正你已经把自己给出去了,上个药怕什么。”
陆杨攥紧了小蒲扇的柄,一言不发。
他在心中默念,这人是长辈,不可以骂。
长辈倒没有个长辈的样子:“你昨晚好歹记得把我摘下来了。那一天,还在乌理国那会儿,你们两个说的话,做的事,我都看到了,啧啧啧,小木头,你看上去多自持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一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