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帮他把书翻了个个。
陆杨好似刚睡醒一般,懵懵地转过头看她:“三缺一?”
林桥摇摇头,声音十分关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讲,我们如何宽慰你?”
陆杨便把头扭过去,继续和闲书死磕。
那姑娘说自己是李青的侍妾,排第十三。
而李青没有否认。
陆杨这般想,她排第十三,想必李青房里不止这十三个,以他的性子,起码得再添三四个,才是真实数目。
虽说民间甚少有养得起这么多侍妾的大户,但要是论在他们合欢宗,就说得通,合欢宗是如何修炼功法的?不用讲他都知道。
现在的问题是,陆杨该如何看待这这十来房妾室,他作为合欢宗将来的当家大主母,怎么可以拿乔给人脸色看,倒显得他不容人......
我呸,谁是他老婆。陆杨磨了磨牙。
我生气什么,这人又不是我的人,他爱跟谁厮混就厮混去,家里就算养九九八十一个侍妾,或是一百零八个,通通上梁山,也不关老子事。
至于那紫色的花,小姑娘说是她大姐姐种的,不许自个儿碰。论起辈分,那大姐姐应当是李青的第一个侍妾,第一个女人,得多么重视,感情得多么深厚,在合欢宗里地位也当不一般,否则,谁准允个不入流的小厮种一山头的花?还养护得千娇万贵,客人来了,连碰都不许碰,好似定情信物般娇贵。
对了,定情信物。陆杨瞥向自己手指,戴的另一个扳指上。
扳指,戒指,首饰,钏钗......李青出手那么阔绰,想必不少给旁的姑娘置办,莫说定情信物,就是寻常节日里送的,讨小美人一笑的物件,大约不止三千两、三万两,三十万两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