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一直是个很谨慎的人哎,万花丛中过,怎么偏偏就把自己的心露出来给这小子看了?”
陆杨沉默着攥紧了李青的手。
“他半天不说话,是不是昏过去了?”风禅顿了顿,似乎是在琢磨如何把骚话插入正经谈话中,又道:“他要是此时醒着,看见你主动牵他的手,一定激动得原地痊愈,哪还需要治。”
陆杨闻言,晃了晃怀里的人。
李青紧闭双眼舒展眉头,曾经殷如血的唇上一丝红色都没有,浑身更是比塞外的风还要冰冷,整个人气质如同寒山枯木,是那么冷,那么没有生机。
陆杨赶紧抽出一只手探他的鼻息。还好,人还活着,就是看起来跟没气儿了似的。
老风子在扳指里说话不腰疼,还在一旁说风凉话:“看看,你一握他的手,就把他激动死了。”
陆杨呸他一声,把人打横抱在怀里,起身要带他回房歇息。
老风子不愧是老风子,话多得让人想用鞋丢他:“你再亲他一口,他说不定就活了!”
老不正经的,一天天嘴里没一句好话。
陆杨心想,等来日老风子真能从扳指里出来,说不定可以和李青成为一对忘年交。
李青睡床他睡地板,地板上铺了一层隔壁李吉祥的被子,所以也不是那么难熬。
陆杨躺在被子上,脑海里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