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书提醒他该前往机场了。
季曜庭挂了电话,看向叶棉,“别闹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说完就转身走了,看起来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在季曜庭的心里,这段关系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应该由他来决定。并且他也不觉得叶棉会真心愿意主动解除与他的这段关系。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爱钱和拜金。
就像父亲说的那样,还有他从小从他母亲那边亲身经历过的那样,任何与他们身份相差甚远的人,费尽心机接近他们后,不狠狠撕下他们身上的大一块肉又怎么会轻易善罢甘休。
然而季曜庭没有看到的是,在他离开之前,叶棉的视线就已经不再停留在他身上了。
叶棉看向一旁的林荫处,那里已经没有了封隽的身影,鼻间的气息也随风一道消散了。
......
封隽从舞会离开之后就径直回了家。
明明是快要进入夏季的季节,然而他却还是一身的寒气,甚至比往日还要冷。
他在沙发上坐了许久,随后起身从书房拿出笔记本电脑,继续处理白天被他放在一边还未完成的工作。
然而效率极低的让他心生烦躁。封隽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时间。
十点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是他睡觉的时间。
封隽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的在莲蓬头下冲洗。然而就在他刚洗了一半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外的门铃声。
封隽没有搭理门外的来人,继续专注地冲洗头发上的泡沫。
门铃声持续的响了五分钟后就停了下来,封隽的动作顿了顿。
又五分钟后,封隽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此刻他鼻梁之上没有着眼镜,毫无遮挡的露出他极其冷漠的眸色。
他直直走向玄关,打开门。
随后一具满是酒气的娇软身躯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扶住他怀里的人。
叶棉只觉得自己抱住的身体光溜溜又湿漉漉的,掌下的肌肉似是隐藏着澎湃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