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公主和驸马畏罪自裁,但是我却不信。”魏承澹在太师府的那些年,与怀淳相识,所以时常会去公主府。
而且说起来,魏承澹与怀淳还有些沾亲带故的亲缘。
不过按照民间的说法,一表三千里,真正论起来,公主与皇帝顶多算得上并不亲的表兄妹,但是由于老亲王走得早,太后怜惜公主,才将她带到身边养了几年,最后指了一个门户相当的驸马。
太后爱屋及乌对怀淳疼爱,但是就是这一点怜惜最后都化为利刃,刺得怀淳刀刀见血。
“我虽知道得不多,但是也听说过公主驸马如何琴瑟和谐,对于独子更是万般疼宠。”柏砚慢慢道,“所以我不信这样疼爱独子的父母会一死了之,弃子不顾。”
魏承澹看着柏砚,“我终于知道为何怀淳说郢都的众人都瞎了眼。”
“殿下?”柏砚不解道。
“你分明通透得很,哪里是人们口中的那个样子。”不过短短相处,魏承澹却十分欣赏柏砚。
二人正说着,府上的下人进来,“殿下,柏大人,平津侯求见。”
“让他进来。”
“是!”
不多时平津侯大步走进来,他一身风尘,看得出来是着急赶来,但是甫一进门,眸子直勾勾地就往柏砚面上瞟。
柏砚讪讪,不好意思迎上他的目光,萧九秦也不在意,直接朝魏承澹行礼。
魏承澹自是免了这些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