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比这里冷的多。”地府即使春暖花开也是阴风阵阵,叶巡安没有灵力的时候,他每走一步都感觉寒风刺骨。
“对了,你们是不是有规定有的不能说?”白游平拉过被子给叶巡安盖上,他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点儿,总比干躺着强。
“是,但是,你同为阴差很多问题对你来说可以不回避。”
“不知道问你这个合不合适,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其实白游平一直都挺好奇的,叶巡安是怎么死的,只是一开始还不熟悉,问这个问题,好像不太合适。
“猝死,可能是身体本来就有什么问题吧。”叶巡安没有太关注过这个问题,反正死都死了,毕化吉跟他提过一嘴,他也就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可惜了,大好的年华,要是能抢救过来就好了。”白游平有点儿惋惜,这样的人活着肯定也是五好青年,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没什么可惜的,都是命数,我死了捐献了器官,也救了好多人,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有资格当阴差的。”叶巡安很诚实,把自己怎么落榜,然后逆袭,最后又如何误打误撞的成为阴差都说给白游平听。
白游平一面感慨叶巡安心大,一面宽慰他:
“行吧,反正这一条命,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你这也算鞠躬尽瘁了。”叶巡安有时候高尚的像个伟人,有时候又单纯的像个小孩儿,白游平不免有些感慨:“其实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也好,至少什么烦恼痛苦都没了,就是你牵挂的,和爱你的人,你也都不记得了。”
“毕化吉说我是孤儿,我从出生就没有家人,也没人对我好,我想没有人爱我。”
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没人爱呢?白游平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