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还在继续。
彩鳞听着乐声越来越近,她回头看了眼,睚眦欲裂!
为什么他们会站在蛇的脑袋上追她?
“不……不要追我!”彩鳞知道自己要是被追上,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毒蛇部落的人从小会吃药,血液里的气息能让大部分蛇对他们不感兴趣。
但这不是绝对的。
像现在那两条蛇被桑云晚控制,肯定会对她穷追不舍。
她就不明白了,她不过就是随口说了几句关于驯蛇的事情,怎么蛮荒部落的祭司比她还能耐。
白蛇的蛇尾卷住了彩鳞的腰,她插翅难飞了。
粗大如木桩的蛇尾越收越紧,彩鳞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生生缠断。
她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哀求地看着桑云晚:“大人……求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敢再叫嚣什么了。
即便是她的哥哥带人过来,恐怕也是送上门来被宰的。
“你刚刚不就想让它们杀了我们吗?”桑云晚问,“这是你咎由自取。”
人都带回来了,她本是想让彩鳞在部落干活,但谁让彩鳞贼心不死?非要作死呢?
彩鳞汗如雨下,泪水也止不住地流,蛇尾越收越紧,就连她的脖颈也被缠绕住。
她到最后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窒息而亡。
角都看到彩鳞的下场,头皮发麻。
但他很快缓过神来,无比敬佩地夸赞桑云晚:“祭司大人,您真是太伟大了!”
其他部落的祭司肯定不认识那么多药物,也不会想出那么强的功法,更无法在短时间内驯服两条巨大的蛇。
黑蛇悄悄地伸出了尾巴,想缠上桑云晚,把她从白蛇那边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