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硬生生将要脱口而出的喊叫,咽了下去。

他小声道:“大……大侠……您……您有何贵干?”

“我姓桑,你今天抓了我爹。”桑云晚随意地挑开了箱子,“这是赵家给的贿赂?”

“不……不是……”张大人不肯承认。

容钰将匕首往张大人的脖子用力一抵,张大人脖子一疼,他低头一看:“流……流血了……”

“再说一句谎话,我们立刻杀了你。”容钰说。

“我不敢了……”张大人这下终于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

不过他只是供出了赵地主,并未提到白香儿。

他惹不起白香儿。

桑云晚冷眼看张大人:“你不说说白香儿么?”

张大人怂怂的垂下眼,不敢看桑云晚。

他不明白桑云晚不过是地主的女儿,怎么会想到白香儿,难不成桑云晚知道将军的身份?

“说!”容钰声音冷硬如铁。

张大人真怕两人把自己杀了,只好把白香儿也供出来了。

“拿笔,写两份罪状书。”桑云晚说,“把你方才说的,你与赵家,白香儿勾结的事情,如实写下来。”

“为……为何写两份?”张大人斗胆询问。

容钰瞥了眼张大人,觉得这家伙太笨了:“一份我们留着做证据,一份我们帮你递交给你的上峰认罪。”

张大人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他又打不过两人,只好满头大汗地写了两份罪状书。

这要事传出去了,他的仕途没了,今后还得蹲大狱。

“好了,我们去牢房。”桑云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