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道他们走了好些年,从未遇到过危险。

这一次对方却像是早有预料。

是谁?

桑父脑海里冒出了赵地主阴险的笑容。

雨停了,痕迹还在,地面的坑洼中,还残留着水。

桑云晚骑着马,马蹄飞扬,踩入水洼中,水花飞扬溅起。

身后一群派来保护她的跟班,压根跟不上她骑马的速度。

桑云晚比官府还要快,先行找到了土匪们的老窝。

小跟班们给桑云晚提议。

“小姐,我们先通知官府的人过来吧。”

“是啊,我们寡不敌众啊。”

“乌龙山土匪穷凶极恶,不知杀了多少人,不好对付。”

桑云晚没理,冷着脸就走出去了,好似还嫌对方反应慢,特意吹了个呼哨,通知土匪们,她来了。

跟班们一时很无语。

小姐这怕不是因为容钰生死难测,已经疯魔了?

桑云晚不等土匪们聚集说废话,就开始杀了。

她没有带兵器,夺过一个人的兵器,就一路拼杀。

刀子卷刃了,就夺另一人的,换一把,继续。

跟班们都没什么出手的机会,大家看着桑云晚杀出的一条血路,懵了。

“我们来这儿干嘛来了?”

“大概是来见证奇迹的吧。”

土匪们被杀怕了,纷纷跪地求饶。

“他呢?”桑云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