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报道的时候，他还唏嘘了一下，现在看到当事人，他真情实感地同情桑云晚。

“你不信，不会灵验的。”村长说，“要不是偶尔村子会震几下，村里人也不怎么信。”

“刚才他们害怕的样子，可不像是不信的模样。既然是村里供奉的神，你们怕什么？”

姜茗承看村长想遮掩过去，索性像桑云晚那般，有什么问什么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道：“就是震得多了，大家才怕啊。听说以前我们村供奉的神很厉害，治好了一场肆虐全国人的瘟疫，因为神下凡救人，人们感恩戴德，香火一时非常鼎盛。

但你也知道，渐渐的大家都不信神了，我们村也是一样的。

你说没有人供奉的神，他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怨恨？村子里连续出了很多怪事，神托梦说他可以帮大家解决这些怪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发生那么多怪事？”

“村长，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因为没有香火，神变坏了？”许茂的声音也不自觉压低。

“我可没这么说，你们也别瞎猜，我有点不舒服，回家去了。你们要在外面逛就逛逛，早点回来，天黑之后乱跑会遇到怪事。”

村长揉了揉额角，他感觉被桑云晚用茶水泼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大概是因为刚刚地面震了好一会儿，村里人都不敢出来了，村子安静得很，就剩桑云晚、许茂、姜茗承三人在外头。

“山上那个神救了人却被遗忘，该不会已经是邪神了吧？村里人为了让邪神息怒，就让误入村子的人当祭品，平息邪神的怒意。”许茂摸着下巴，“电视剧里都是这么写的。”

姜茗承道：“晚上去山上看看就知道了。”

桑云晚看向那座山，山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单单这么看着，看不出什么异常。

在太阳落山的时候，三人回了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