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夫人忍俊不禁道:“他啊,吃自己孙子的饼干吃多了,牙疼。吃了一次药,他觉得好多了,不疼了,又吃甜的,这不就又疼了?”
“也不是多疼……”齐天华嘴硬。
“你啊,就是不知道忌嘴。”齐老夫人摇头,“你再这样,我就不做饭给你吃了。”
齐天华说:“我注意,我少吃那些东西,你别气,气坏了我心疼。”
桑云晚和宋谦之对视一眼,皆忍不住好笑。
齐老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会露出这么真实放松的一面。
“子锐哥!”齐友业下学回家,惊喜地在自家客厅看到宋谦之,眼睛都亮了。
他还穿着校服,一副青春洋溢的模样。
从进屋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宋谦之,都没注意到桑云晚。
桑云晚看出齐友业不是故意忽视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子锐哥,日免肯定是你的新笔名吧?我今天看了《狗》这篇文,真是文采斐然,构思奇巧,我想知道后面怎么了。”齐友业说,“我的同学都看了这篇文,大家都在猜想后面的剧情是什么。”
同学都知道《新报》是他家开的,一个个都在问他后续,希望他回家得知后续后,剧透一下。
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办的,开了先例,以后大家都会找他。
不过,他本人真的很想知道这篇文的走向。
“日免另有其人。”宋谦之的唇角挂着温润的笑意,“不过,她确实文采斐然,构思奇巧。”
桑云晚说:“一般吧,也没你说的那么好。”
齐老、齐友安、齐友居等人都知道桑云晚就是日免,可是齐家老四齐友业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