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之见她带着笑意说,自是不会真觉得她伤心了:“可曾学过画?”
“先生若是想教我画画,我便说我没学过。”
“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的吗?”
“没有。”
桑云晚说:“我时间多,可以分你一点和我谈恋爱。”
“你这话,太过孩子气。”宋谦之现在在忙着制盐碱这方面的事情,很多事情得自己亲力亲为,因为懂这些的人不多。
“其实我嫁人了。”
宋谦之的表情一怔,但很快恢复如常。
桑云晚不再说话,宋谦之也不知同她说什么,下雨天一男一女共撑一伞本就是比较产生某种情愫的事情,他虽觉桑云晚是个有趣的姑娘,但听说她嫁人了,自当保持分寸,不说太多。
伞再次默默向桑云晚的方向倾斜,伞边缘的雨水,打湿了宋谦之的肩膀。
两人快到门口时,桑云晚倏然道:“你方才是不是不大开心,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并未。”
“是吗?”桑云晚说,“其实我已经和那个混蛋和离了。”
宋谦之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小丫头太古灵精怪了。
他把桑云晚送回家后,自己才回了家。
桑云晚回到家后,就开始写与制盐制碱方面的一些知识,她并未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写出来,只是写了一部分。写好后,装进了信封中,署名木三又。
晚上雨停之后,桑云晚直接把这封信放到了宋谦之家门口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