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的脑袋一被压进水里,只觉凉飕飕的,冰得和井水一样。
沉朝把张贵拽上来:“晚晚从未说过想嫁给你,也从未和你说过嫌你没钱这种话,你少说这类话抹黑她。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尊重女性吗?张口闭口就是钱?物化女性?”
张贵总是说这种话,村里不明真相的人,恐怕真以为桑云晚是个爱财如命的捞女。
从张贵的话语中,他看不出一点对桑云晚的尊重。
在张贵的三观中,把婚姻看做是买卖,张贵似乎觉得自己只要足够有钱,桑云晚就会上赶着倒贴。
不管张贵是去努力打工,还是当个米虫啃老,这些都和桑云晚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张贵却道德绑架,好似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桑云晚。
面对陌生人,沉朝很少一口气说那么多,可这一次他是真的很生气。
“她就是嫌我没钱……”张贵顶嘴道。
沉朝再次把张贵的脑袋摁水里,让张贵进水里泡泡。
“消消气,别理他了,他三观都是歪的。”桑云晚朝着沉朝摇了摇头。
沉朝松了手,张贵趴在田埂边,一个劲儿地大喘气。
“他就是你那个邻居吧?太危险了。”沉朝蹙着眉头,他就算没有系统地研究过心理学,也从张贵的只言片语中看出来这个人社会地位不高,人品不行,思想极端。
桑云晚道:“没事,我一个能打十个。”
张贵怀恨在心,看桑云晚和沉朝已经背对着自己要走了,就冲上前,想偷袭沉朝。
沉朝一个转身,对着张贵踢了一脚,张贵一滚,翻了个跟头,人就滚到了柑橘园旁边,被带刺的矮树刺得唉哟直叫。